剛寫完的、熱騰騰的情人節......賀文
沒有細修,就大綱大綱......吧(顯示腦容量超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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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伊恩學會長時間維持人形以及能夠完全將獸耳、尾巴隱藏起來以後,亞伯特偶爾會允許他到森林外面的城市晃一晃。
亞伯特和伊恩談好到外頭走動的規矩,比如不隨便和陌生人搭話、不接受來路不明的禮物、不在外面逗留以及必須在午夜以前回家。
只要伊恩能好好遵守他們約定的條件,亞伯特就不會干涉他的行動。
這天,伊恩到家時明顯比平時都來得要興奮許多。
「那是什麼?」亞伯特指著伊恩脖子上多出來的紅色絲帶問。
亮紅色的絲帶在伊恩纖細的脖子上纏了兩圈,最後在正面打了個小巧可愛的蝴蝶結,蝴蝶結下方還掛著一顆金色的小鈴鐺,襯著伊恩黝黑的膚色閃閃發亮。
「這個?」伊恩笑著撥弄鈴鐺使它發出清脆的響聲,「我在經過禮品店的時候和老闆娘聊天,是她替我打上的。」伊恩說:「她說今天是一個很特別的節日,然後我……」
亞伯特聽了立刻皺起眉頭沉聲打斷他:「我想我警告過你不能隨便接受陌生人的禮物。」
伊恩被亞伯特的語氣嚇了一跳,他哪裡有見過男人如此嚴肅的模樣,肩膀立刻縮了起來微低下頭小聲反駁:「可、可是這只是一條普通的緞帶,我是想……」
不等伊恩說完,亞伯特再度打斷他;這回語氣更是凌厲,語速很快,壓著心裡頭因為擔心而湧上的怒火說:「要是她在上頭塗了毒液呢?要是她在替你綁蝴蝶結時動手勒死你呢?伊恩,你難道還不明白嗎?為什麼我要和你訂規矩?為什麼我要你學會如何隱藏自己的身分?外頭的世界那麼險惡,你真的覺得你能夠應付那些想要傷害你的人類嗎?」
亞伯特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又睜開,低吼:「只有家貓才會套上項圈,你是嗎?」
伊恩害怕得渾身發抖,要知道,自他懂事以來可從沒有被這麼嚴厲的斥責過。
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做對了什麼事、又或是做錯了什麼,亞伯特從來不會責怪他,而是理性的用溝通讓他理解,然後督促他改進;而面對伊恩那些可愛的、小小的惡作劇,亞伯特不會在意,多半還是寵著他的。
伊恩怎麼也沒想到男人竟會因為一條小小的絲帶而對他發脾氣,又想到自己還未說出口卻拼命被打斷的話,委屈的淚水就不受控制的撲簌簌滴落;黑色的耳朵和尾巴失去控制的露了出來,毫無生氣的低垂著,哭得連話都說不完整:「我、我……」
亞伯特也知道自己失態了,煩躁的耙了下頭髮嘆了口氣道:「哭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伊恩。」
伊恩點點頭,用力將湧出的鼻水吸了回去,口齒不清的說:「……我很抱歉,對不起……」
「摘下來,然後去洗澡吧。」
伊恩抽咽著將漂亮的紅色絲帶扯開丟在地上,用手背抹去滿臉淚痕轉身小跑步進了浴室。
亞伯特看著溜進浴室的小黑豹,彎身將絲帶撿起來放在手上細細端詳。
就如伊恩所說,這真的是一條再普通不過的緞帶;沒有蕾絲也沒有花紋,擺在禮品店裡頭和其他漂亮花色的緞帶排在一起更是顯得樸素又無趣。
亞伯特把絲帶翻了個面,果然還是什麼圖案也沒有;他無奈地想,就為了這種小東西,何必哭成那樣呢?
亞伯特將絲帶放在桌上想到浴室看一看伊恩的狀況。
他只是在轉身前想再瞥一眼。
就一眼。
只一眼。
竟讓他整個人愣在原地。
桌子上擺著一座不曉得亮了多久的檯燈,是亞伯特下午打開來讀書卻忘記關掉的結果;微弱的黃光穿透過他剛放上去的絲帶,透出了一點點痕跡。
亞伯特湊近一看才發現是一行字。
字很醜,歪歪斜斜又扭曲的像是第一次提筆;字跡很淡,一離開光源就什麼也看不見,亞伯特來來回回的看了好久,瞇著眼睛又確認過好幾遍才終於看懂上面寫得什麼意思。
「情人節快樂,我的主人」
「我愛你」
亞伯特倒抽了一口氣。
伊恩曲起腿在放滿水的浴缸裡低聲啜泣。
他不敢哭得太大聲,將臉埋在水裡吐著泡泡盡力掩蓋聲音,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又惹得男人更加惱怒。
但其實比起難過,他想他會哭出來可能還是因為被氣急了;男人只顧著自說自話的吼人,連一點解釋機會都不給就把他趕進浴室,強硬霸道的令人厭惡。
「笨蛋、白痴……」
伊恩正低聲咒罵著外頭的男人,浴室的門卻忽然開了。
亞伯特先是探了顆頭,接著又把門全開走了進來。
伊恩愣愣地看著亞伯特把衣服全脫了泡進浴缸裡,二話不說扶著牆壁起身就想離開。
亞伯特不讓,拽住伊恩的手把他拉回來摟進懷裡低頭親了親他的後頸。
「這樣很擠,主人。」伊恩無奈道。
「無所謂。」亞伯特又吻了好幾下骨頭的突出處才突然說:「對不起。」
伊恩一愣,僵直了身子不敢亂動,低聲問:「對不起……什麼?」
「是我的錯,我不該打斷你的話。」亞伯特的嘴唇往前挪了挪吻在伊恩的左臉頰上,又換了個位置吻在他的右臉頰上,輕聲道:「我太擔心你了,你綁起來很可愛,我怕有人對你圖謀不軌。你知道的,你很特別,要是一不小心落入有心人的手裡該怎麼辦?以後別再這樣了,我真的很擔心你。」
伊恩輕哼出氣,小聲說:「我知道錯了,真的,沒有下次了。但你剛剛好兇,而且都不讓我說話。」
亞伯特討好的親吻不停落在伊恩的身體各處,捏捏他的側腰,又揉揉平坦的肚皮,最後臉頰貼著臉頰說:「我向你道歉,對不起,原諒我吧?好嗎?以後不會了。我看見你寫的字了,你寫得很好,是什麼時候學會的?」
伊恩被亞伯特輕柔的語氣弄得臉紅心跳,總覺得在身上不停游移的撫摸漸漸變了調,顫抖著說:「是、是老闆娘教我的……」
「這樣啊?」亞伯特輕笑,從一旁的衣袍中拿出那條紅色絲帶,唇瓣貼著伊恩的獸耳細細摩娑,「知道嗎?絲帶不是綁在那裡的。」一隻手隨即往下探去捋了一把微微挺起的性器,用氣音說:「是要綁在這裡。」
伊恩低喘了口氣,既然男人都坦率的道歉了他也不再計較,轉過身子面對亞伯特主動接過絲帶纏上自己被男人挑逗而完全硬挺的部位,一圈又一圈的,最後在根部打上漂亮的蝴蝶結,舔舔嘴唇說:「你真變態,主人。」
亞伯特用指甲刮過伊恩小巧的乳粒,輕笑道:
「只對你,我的小黑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