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分享了一下和女友的日常,沒想到迴響意外地多,她也很驚喜自己曾經榮登熱門第一,所以就徵得她的同意來分享一下我們之間的事了。(她說反正沒人認識她)
在發文前有些猶豫這應該發在西斯、有趣還是感情,後來想想西斯的點似乎不多,這主題發有趣也怪怪的,最後還是回歸初衷發在這邊了。
至於為什麼都說是東吳的還用匿名的,主要是因為我辦Dcard的時候還不是讀東吳,是大一的寒假轉進去的,為免還要一一回答怎麼學校經歷不一的情況,就先用匿名了。
時至今日我也大三、她也畢業了,所以很可惜,東吳的各位大概遇不到她囉,也希望還沒有另一半的趕快功成名就。
而今天,講講我們初夜的那檔事。
上一篇文裡也有提到,雖然她總是不自覺地發表一些非常癡漢的言論,但平時和我的互動還是十分害羞含蓄,光是初吻就是在交往的快一年以後,第一次是在很後期才給對方的。
談起我們的初夜,我不知道該說是浪漫多一點,還是好笑多一點。
想來其實我們的第一次說起來有些突然,似乎很多情侶是先有互相幫對方洩慾的經驗以後再慢慢進展到最後一步,但和連擁抱、接吻都會臉紅到像發燒的她相處,我自然不會主動提及這樣的事。
而那方面的慾望我自然會有,但也說過她看起來就像個國中生,我在朋友圈也被無情的冠上了死蘿莉控的稱號,某方面也無形箝制了我的慾望。
說實話,光是晚上睡在她的旁邊,都會有一種自己好像在犯罪的負罪感。
所以當天一切的發生於我來說都十分突然,說實話沒有什麼心理準備。
不過,事後想來那天晚上的她和平常的確有些不一樣。
話特別少、整個晚上都有點恍神,感覺像在思考什麼偉大的人生哲理一樣,幾次的搭話她都沒怎麼理我。
大概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她從小冰箱裏面拿出了一瓶便利商店的罐裝水果啤酒,然後咕嚕咕嚕地就喝完了一瓶。
我本來以為她遇到什麼煩心的事了,但依照過去的經驗只要一遇到靠北的事情她一定馬上跟我抱怨,不曾遇過的情況實在棘手。
還在思考怎麼辦的時候,她忽然直直地盯著我看,然後開口道:「你都…你都不會想那個喔?」
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我只「蛤?」了一聲,徒留她臉頰上的醉紅和一片凝滯的沉默。
「沒事啦!」
看著明顯在賭氣,頭一甩又回去滑自己的手機的她,我的內心裡是無限個委屈的問號。
這是什麼?遲來的青春期嗎?還是其實她真的是跳級上來的國中生?
眼見勢頭不對,我也湊到她的身邊擠了一下,試圖調出她暴躁的主因。
但她很不給面子的硬擠了回來,倔強的表情沒有一絲屈服的樣子。
跟她魯洨洨到了十點左右,終於放棄防線的她臉上爬滿了憤慨,又拉高嗓子說了一次:「就那個啊!」
雖然很多人說我上篇文很像日本的輕小說,但我儼然不是日系輕小說裡面性無能又沒長腦袋的男主角,到了這地步也大概知道她說的那個是哪個了。
順帶一提,文筆之所以像是因為我就是個喜歡看輕小說的臭宅,各位宅男們不要灰心,可以好好闖出屬於自己的一片天。
意識到的當下我有點緊張但更多的是五味雜陳,好說歹說我也是個發育健全的男人,對自己的女友怎麼可能沒有一點非分之想?
但平日朋友們蘿莉控蘿莉控的叫讓我真的有種在誘拐未成年少女的錯覺,我這走錯了一步路不就從誘拐變成誘姦了嗎?
「呃……怎麼會突然想到這個?」
情急之下打了張安全牌的我死死地盯著她的表情,深怕錯過她任何一個細微的臉部動作。
雖然喝酒壯膽這方法聽過不少次,但酒量不錯的她可不是一瓶4%酒精濃度的啤酒可以降伏的。
「……」
幹,給拎北裝醉啊,要裝眼神也不要亂飄啊!
看著眼前刻意裝得一臉茫然的她,我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
說來我連她胸前的那片美索不達米亞都還沒探索過,突然要進階到房事真的有點困難。
結果,在我還在想怎麼辦的時候,她就迅猛地撩起了衣服下襬,直接在我的面前把上衣脫了下來。
「妳…妳妳、妳在幹什麼?不要以為裝醉就可以胡作非為喔?」
完全沒有料到她的手段如此激進的我也亂了陣腳,左甩右甩的頭不知道該把視線放在哪邊,但身為健全男性的本能還是下意識偷瞄了一下。
意料之外的是平常覆蓋著一層植被的平原在光裸的情況下居然藏了兩個小丘陵,一時間讓我又更慌了。
即使情況突然又莫名其妙,但我的小弟兄還是服從本能,像個出操的憲兵一樣抬頭、立正站好。
雙手壓到臉上閉上眼睛、躺到床上想淨空一切雜念,我實在想不出任何方法來阻止眼前眼前可怕的事情發生。
不是不想,是一切都太荒唐了啊!先不說根本沒準備保護措施,愛情動作片我雖然看過不少,但可沒實際演練過啊!
大頭一片混亂、小頭也在抗議褲子很緊的情況下,我忽然感覺到一個硬硬的小東西砸到了我擋著臉的手上。
打開手指的一個小縫、定睛一看。
杜蕾斯超薄裝衛生套,12入。
「不是我買的喔!是生日禮物!」
還輪不到我來發表我的震驚,手裡抱著棉被擋在胸前的她就立馬語調飄忽地大聲宣揚道。
想到前幾天才幫她過完二十二歲生日,肯定是最近有一群和她同年的惡黨在洗腦她一些奇怪的事情。
起身看著臉紅得像快要燒起來一樣的她,我緩了緩自己的呼吸,順手隱諱地幫我難受的弟兄喬了個舒服一點的位置,然後鄭重其事地問道:「妳真的想要嗎?」
本來的想像中,應該是她眼神左右不定,最後抿著嘴唇斜眼羞澀地看著我,微微頷首。
但我怎麼也沒想到,怎麼是我突然吃了一個好大一聲「啪」的光速巴掌。
「問這什麼問題!是你想要!」
???????????
差點流下飽含委屈的淚水,我第一次領略到秦始皇的暴政有多可怕。
看著直勾勾地盯著我看的她,我有些不自在地扭了一下身子,畢竟我的小老弟除了我爸我媽以外應該沒有和別人見面過。
「……妳可以不要盯著看嗎?」
聽聞我的話後的她像是突然想到什麼般身體往後一扭,在我的視野裡留下一頭黑髮和背上的雪白肌膚。
拿了另外一條棉被來蓋在自己的身上後,我彆扭地脫掉了自己的褲子,然後拆掉了杜蕾斯的包裝,回憶在蔡阿嘎頻道裡看過的保險套用法,拙手地替我熱血到發抖的小弟兄套上軍服。
「你動作很慢欸!」
「啊我就沒戴過啊,有什麼辦法?」
弟兄身上一種奇異的束縛感前所未見,大致上喬了一下位置後,我又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呃……戴好了。」
「……」
看著明顯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她,我們在一片沉默裡面面相覷。
「……我檢查一下。」
看著好不容易擠出一句話的她就要拉開我半掩著的被子,我下意識地瞬間縮成一球拉緊棉被猛搖頭。
「我很確定好了!」
然後,又一片沉默。
上齒咬著下唇的她看起來已經燒到四十度快暈倒了,但眉宇間又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氣。
露出了下定決心般的表情,她長舒了一口氣以後說:「我們等等在同一條被子裡,這樣就都看不到了。」
雖然感覺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看不到有些微妙,但在秦皇暴政的淫威下我也只能閉嘴點頭。
放下了被子後的她把平原和小丘陵袒露在我面前,拉了件毛巾後緩慢地蠕動進了我的被子裡,然後墊在我們身下,小心翼翼地轉身趴在我的胸前。
她略微急促、帶著淡淡果香和酒氣的呼吸就在我的頸邊縈繞,緊貼著我軀幹的身軀微微發熱,讓人有些心醉神迷。
雖然自認是個自制力很強、大頭凌駕於小頭之上的男人,但此時此刻,腦袋真的有一種昏花發軟的感覺,簡單來說……
我完整著裝的小弟兄真他媽硬爆、物理上的、硬到發疼。
微微弓起身子的她右手開始在棉被裡面摸索,我僵得像死三百年殭屍的右手也輕輕覆上她的腰際。
在她的手輕觸立挺的憲兵的時候,我的腦袋又昏了一陣,但還是咬緊牙關告訴自己現在我就是個罪犯,如果動一下就是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有些顫抖的手輕輕環上國軍弟兄時,她的臉色突然一滯,抬起臉來用哭喪的表情看著我說:「不能讓它變小一點嗎?」
原本已經低到幾乎突破臨界點的SAN值驟升,一瞬間我忍不住笑了出來,長長吸了一口感覺很久很久沒有吸到的空氣。
「可能沒辦法,套句網路上的話來說我現在真他媽硬爆。」
左手輕輕撫了撫她腦後的秀髮,我趨前點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後說道:「慢慢來沒關係,如果沒辦法的話下次再試也可以。」
抿著下唇的她緩緩搖了搖頭,然後又低下身去探索游離在生命脈動間的宇宙奧妙。
接下來的過程在這邊就不方便詳述了,因為會被檢舉,而且接下來我的腦袋裡大部分也只剩下「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這種毫無意義的斷片。
最後,我們的第一次在折騰了兩三個小時以後才終於結束,過程還算順利,過後也第一次一起洗了澡,當夜安穩入眠,安全下庄。
之後,和她的親密互動也自然多了,真可謂喜事一樁。
總之,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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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是我因為美索不達米亞被早上剛醒來滑手機的她掐醒後艱辛地寫完的,好在我後來的描述她還算滿意我才活了下來。
希望大家都能在生活裡有美滿的性事,這也是情感中很重要的一環,更重要的是都要做好安全措施,千萬不要出什麼意外啊。
那麼,到此,謝謝各位費時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