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做了一個夢....
東吳大學
半夜又醒了。是夢,也不是夢。像是一場鬧劇,卻又披著正義的外衣。那個嘴巴毫不留情的傢伙,又站在眾人面前,滔滔不絕地展示著他的「演說藝術」。「你這樣算不算女性沙文主義?」他斜眼掃過對面,嘴角帶著一抹不屑的笑。台下有人皺眉,有人低語,但他毫不在意。畢竟,挑釁才是讓無聊議題變得有趣的關鍵,不是嗎?誰管什麼女性影展的意義?他更關心的是,這場討論是不是太安靜了,需要他來點火。
然後,在另一個場景裡,他又發揮了他一貫的「求真精神」。當有人提出延長生理假的建議時,他淡淡地開口,語氣就像在詢問早餐有沒有多一顆蛋:「經痛有無數據佐證?」一句話,輕飄飄地砸進提案人的臉上。數據呢?數據在哪裡?沒有數據就別在這裡喊痛,科學至上嘛。有人瞪大眼睛,有人忍不住握緊拳頭。但他只是攤手,表示無辜,彷彿一切只是單純的提問,無意冒犯。這不過是他對世界的獨特見解,何來冒犯?
但這還不夠,他要的可不只是提問。他要的是戰鬥,要的是舞台中央的聚光燈。於是,他在台上再次發表高論:「有人當了議員,連議會是什麼都搞不懂,真是讓人心疼啊。」語調裡滿是悲憫,像是在惋惜,又像是在說:你們這群人,真是白白浪費了這個舞台。當然,他自己絕對不會是那群人之一。他可是「天天為學生奮鬥到深夜的模範議員」,他會告訴你:沒有我,這裡早就一團糟了。那些對他有意見的人,不過是「連民主本質都搞不清楚的可悲角色」。他站得筆直,眼裡閃著勝利的光芒,彷彿已經預見了掌聲與喝采。
而當有人提醒他這些話可能有點過火,會不會侵犯了別人的尊嚴?他輕輕一笑,聳聳肩:「言論自由嘛,懂不懂啊?這可是我的神聖權利。」至於別人的感受?嗯,那是別人的問題。
醒來後,我只想問:他真是個守護自由的鬥士,還是個愛好戰鬥的騎士?
不過,想想也沒差。有他的場子,確實不會無聊。畢竟,哪裡還找得到這麼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又讓人忍不住想看他下一句還能說出什麼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