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那幾個月,我平常會接觸到的異性,幾乎都是教會的姊妹。
開學之後和女同學吃飯、和學姊詢問課業上的問題時,我都有點不適應。
我對她們並沒有任何不敬的意思,甚至很多女同學在學業上的成績都讓我非常佩服,
但我就是有種彷彿她們就跟姊妹一樣,讓我任意的體罰、支配對方的感覺。
當然她們只是用正常人的姿態在與我互動而已,反倒是我變得有點與社會脫節。
直到開學後一段時間,我才慢慢調適過來。
新來的那個姊妹,她爸媽似乎不知道她信主的事情。
父母先幫她把東西搬進女生宿舍,下午她再自己拉著行李,搬進弟兄之家。
當天下午,我和學妹都有過去宿舍找她。
那天正好有颱風來,她一手拉著行李,一手撐著雨傘,風吹到她的雨傘都有點張不開。
學妹看她很狼狽,正好她的爸媽在附近參加團契,就讓我打電話給她爸,請他們開車過來載我們。
原先姊妹只打算先帶一個行李箱去弟兄之家的,
聽說有車子可以載,又和學妹回房多拿了一點東西出來。
她爸把車開來之後,直接停在了有點彆扭的位置,讓周圍的人都很困擾。
她們進去搬東西時,我和她爸聊了很多。
她爸似乎是個實業家,說話莫名的自信,
聽說我的科系之後,就用自己的刻板印象去隨意的論斷這個科系可以做什麼,還一臉得意的問我他說的對不對;
學妹對媽媽說話時莫名的很不耐煩(我從來沒有看過她用那種態度跟其他人說話過),
但她媽媽仍會不斷地叮囑她各種瑣碎的事情。
雖然學妹和爸爸未必有血緣關係,
但是她們一家三口都是那種喜歡自顧自的說話,完全不會顧慮對方的反應的那種人,
幾乎就像遺傳一樣。
我沒有想過學妹會對媽媽這麼不耐煩。
畢竟我們教會對女性而言可能有點難以接受,但她仍願意追隨媽媽的信仰。
我很想知道她最初信主的時候在想甚麼、一個十幾歲的少女,會因為甚麼契機而加入這個教會。
我沒有入住弟兄之家,但他們仍會時常邀請我去弟兄之家聚會,或是參加晨禱、一起用飯。
她將行李拖回弟兄之家後,就回房脫去衣服,再裸身走出來,
和其她姊妹一起在廚房忙碌,準備晚餐。
我看著她裸身在廚房和客廳之間走動,想起了我第一次去世新附近那對教徒夫婦家時,看見他女兒裸身打掃的情景。
我忍不住去想,學妹平常在老家,是否也會這樣。
我光是想到她在那個亂停車、亂講話的老男人面前裸體的情景,就覺得很無法接受。
我更沒辦法想像他會用什麼樣的眼神,打量在家中裸體的女兒。
《順服的真諦》裡面說,如果姊妹真心把弟兄當成家人,就不會介意在弟兄面前裸體。
但如果我是姊妹的話,我可能寧願在陌生人面前裸體,也不願在父母、家人面前裸體。
晚飯之前有一個入住的小儀式——
她跪到年長的弟兄面前,讓弟兄在她的頭頂蓋上一塊白布,宣讀弟兄之家的規訓。
每讀完一條,她身後的弟兄就會用藤條抽打她的屁股一下。
最後再讓她張開嘴巴、伸出舌頭,
讓弟兄在她的舌頭上放一把弟兄之家的鑰匙,儀式就結束了。
那不過是個簡單的儀式,結束之後大家也會馬上放鬆下來,如常的交談、用飯。
但看著她裸身跪在弟兄面前,我就會忍不住去想像跪在那裏的是學妹,彷彿她的父親就在一旁看著。
新來的姊妹給我們每位弟兄都寫了一張小卡片,
即便是第一次見面,她也寫得好像很受我們照顧一樣。
雖然毫無關係,但每次我拉開電腦桌前的抽屜、看到那張卡片時,
都會想到學妹在家中裸體的情景。
我覺得我的心態變得有點奇怪,彷彿她父親看到她的身體,會是我的損失一樣。
後來她像往常一樣來找我、裸身為我整理房間時,
我懷著報復般的心態拍下了幾張照片,她似乎也不太在意。
那天晚上獨處時,我再次翻看這些照片,
又覺得自己很幼稚,最後還是將照片都刪掉了。
我想到之前我第一次在校內拍下萱的裸照後,我就一直覺得自己不能再做這麼冒險的事了。
但每次跟她見到面,卻還是會忍不住要求她在路邊裸露身體,讓我拍照記錄。
起初拍照就像是我們之間隱密的、默契遊戲,每一次都像是一場小小的冒險。
即便她才是裸露的那個人,我只是負責拍照而已,但每次我都感到很緊張。
而她卻似乎漸漸失去興趣了,
甚至在我要求她將襯衫解開、露出乳房時,她會心不在焉的照做,
完全不會留意一下附近有沒有其他人。
萱可能可以說是一個容易衝動的人,
她每次說其他姊妹的壞話,也未必是真心討厭她們,而只是純粹衝動而已。
在外裸露、拍照,對她而言大概也只是一個衝動的遊戲,
經過了最初的刺激之後,這個遊戲就失去了魅力。
後來我認識了另一個姊妹,我們至今都還會討論一些在外拍照的事,
我們稱它為「探險」,但我想以後再來聊我跟那個姊妹的事情。
開學之後,我和阿芳常常在學校裡見到面。
她平常穿得很樸素,但我太習慣看到她穿常服的樣子了,
每次看到她穿便服,都覺得她像是刻意打扮過一樣。
她常穿一件白色的丹寧褲,很像是無印良品的風格。
我有一次遠遠的看到阿芳和餅乾走在前面,就快步跟過去,想跟她們打招呼。
餅乾走路時會隨著步伐左右的晃動;
阿芳則會挺起身體,雙腳輕輕的擺動著,就像是行走在淺灘之中一樣。
我覺得她們兩人走在一起的姿勢很有趣,
隨即又想到,在她那件白色的丹寧褲底下,或許正塞著一個肛塞。
我突然感到難以直視,遠遠的看了她們一會,便又轉身走了。
即便只是尋常的女學生、尋常的走在校園裡面,我也覺得很淫穢。
她平常上課時,同學們大概不會想到她的屁股底下會塞著肛塞吧。
那些男同學們,如果知道身旁的女同學會塞著肛塞上學,不知道做何感想。
暑假的時候,我們常常需要跑去別的學校,跟那裏的弟兄姊妹們交流。
有一次我們下午要趕去桃園,去一間科大的會所參觀。
上午阿芳照例來找我,一起為他人代禱。
代禱過後,我隨意的擺弄起她的深井、為她浣腸。
那段時間正好是萱對拍照失去興趣的時候。
我覺得自己和萱之間有著某種默契,
但她對拍照不再感興趣,還是讓我覺得自己和她之間像是失去了什麼連繫。
我有時會覺得自己好像缺少了甚麼,我很希望能夠重新的掌握某種真切的東西,
為阿芳浣腸能讓我感到安定,彷彿自己真的能夠支配某些東西。
我想到弟兄教我浣腸的那天,
他剛命令學妹脫下裙子和褲襪,跪趴在弟兄之家客廳的矮桌上,
她剛趴到定位,阿芳就正好帶了午餐回來。
學妹繼續保持著那個姿勢,等候我們的指示;
我們則不再理會她,一起禱告、用飯。
我們將午餐放在她身下的矮桌上,我端起飯碗時,會不自覺的望向她的股間。
我細細的端詳起她的深井,和底下的恥丘,既不覺得色情,也不覺得噁心。
它就只是無所謂的出現在那裏而已,就像一具可有可無的擺飾。
弟兄直到飯後才重新拿起工具,將手指探進深井裡,
一點一點的放鬆她的深井,再注入溫熱的水和甘油。
他會一邊處置她,一邊隨口評論她的身材、鬆緊,彷彿她真的就只是一個教具而已。
弟兄會找學妹來負責示範,可能是因為她比較單純,不會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多滑稽。
但阿芳看到她時,卻露出了略顯輕蔑的笑容,
待我們用完飯後,才帶著剩餘的飯,獨自回到廚房去吃。
如今我仍覺得那個浣腸的工具很像玩具,每次為阿芳浣腸時也都會感到滑稽,
她卻會為此而變得像是一個無助的女孩,哀求般的詢問我能否把那些液體排出來。
我有時會刻意地問她一些刁鑽的問題,
再視她的回答,隨意的決定是否要猛的灌一大管溫水進去。
她不只無法反抗,還需要在我面前便溺,等待下一輪的浣腸。
而我深知她在進到我的房間之前,就已經預期,甚至期望我能這樣對待她了。
浣腸過後沒剩多少時間可以休息,我便在浴室進入了她的深井。
我們的視線偶然的在洗手台前的鏡子中交會,
她看了我許久,似乎有點虛脫,雙眼無神。
但我剛剛還把她像是玩具一樣的擺弄,
如今她卻直直地看著我,讓我再次意識到她是一個活生生的女生。
也許她只是在放空,我卻感到迷茫,彷彿她正在用眼神譴責我。
我們耽誤了一點時間,離開宿舍時,其他弟兄們已經先出發了。
我們牽著手走去搭車,她在車上靠著我的肩膀睡了一會。
而我仍在心裡默默的回想她那時候看我的眼神。
桃園的那個會所很大,還有一個小廚房。
晚上用飯之前,我看見姊妹們都湧進那個廚房。
有些工作只需要幾個人,人手太多反而會礙事。
但姊妹們似乎有種默契,會讓每個人都有點事情做,不會落下任何一個人。
如果是男性聚在一起工作,大概就不會顧慮身旁的人是否也需要找事情來做。
我看著她們擠在那樣的小空間裡面,連走動都有點困難,
深覺這大概就是男性與女性之間的差異吧。
姊妹的讀本裡面,常常說每個姊妹在弟兄眼中都是一樣的。
但其實誰比較好看、誰比較受歡迎,其實大家還是感覺得出來。
我有時會留意弟兄們的眼神,看他們會用怎樣的表情來端詳姊妹們。
到了他們學校的會所之後,我注意到他們的弟兄似乎會不自覺地將目光停樓在阿芳身上,
他們大概也覺得阿芳長得好看吧。
而我想到她深井裡的肛塞,以及自己剛才為她浣腸的情景,就莫名的覺得自己似乎真的掌握了甚麼。
那裏負責司琴的姊妹,總是會把鋼琴彈得很大聲,幾乎蓋過了我們唱詩的聲音。
後來我跟她淺聊了一下,她說她小時候是彈河合鋼琴的,習慣彈得很用力,
會所雖然是用山葉的鋼琴,但她一緊張就會把手指立起來,用力的戳琴鍵。
那間科大有個弟兄和我讀領域相近的科系。
他帶我參觀了一下收發室,那是他平常讀書、準備證照的地方。
收發室很小,堆滿了各種文件,有一股油墨的氣味。
小小的桌子上擺著他的幾本書。
這個空間讓我感到很放鬆。
我們聊得很愉快,在裡面待了很久才出來。
出來時正好遇到阿芳,我就跟她說了一下慕道者的事情,
順帶問一下景美女中那個慕道者的狀況。
但她的反應似乎很冷淡,只是偶爾給些必要的回應,
靜靜地聽我說完之後,就說「原來如此。願主的旨意成就。」
說完便稍稍屈膝示意,慢步離開了。
她的語調還是非常恭敬,臉上卻沒什麼表情。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得罪她了。
那之後我偶爾會刻意地找她說話,或是要求她為我做些事,
想從中確認她對我的態度。
但她始終保有刻意的恭敬和順服,讓我無法猜透她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