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民國政治學
有個國外網紅來觀察台灣大選.
他說他們國家大選時,談國家願景較多,人身攻擊較少.
台灣剛好相反.
<<競選州長>> —馬克吐溫 ( 翻譯 : Google翻譯, DeepL翻譯, Google AI Bard )
幾個月前,我被提名競選紐約州州長,以獨立候選人身份與斯圖爾特·L·伍德福德和約翰·T·霍夫曼競選。
我不知為何覺得自己比這些先生們有一個突出的優點,那就是人品好。
從報紙上很容易看出,如果他們曾經知道擁有好名聲意味著什麼,那麼那個時代已經過去了。 顯然,在這些年裡,他們已經熟悉了各種可恥的罪行。
但就在我正大肆宣揚自己的優勢並暗自慶幸的時候,一股渾濁的不適暗流「激怒」了我幸福的深處——那就是,不得不聽到我的名字在熟悉的聯繫中被傳播。與這樣的人。 我變得越來越不安。 最後我寫了這件事給祖母。 她的回答來得迅速而尖銳。 她說:
你一生中從未做過一件值得羞恥的事---沒有一件。 看看報紙——看看他們,了解一下伍德福德和霍夫曼是什麼樣的人物,然後看看你是否願意把自己降低到他們的水平,和他們一起參加公開遊說拉票。
這就是我的想法! 那天晚上我一刻也沒睡。 但我終究無法退卻。 我全心投入,必須繼續戰鬥。 當我早餐時無精打采地翻閱報紙時,我看到了這段話,我可以說我以前從未如此困惑過:
偽證。 ——也許,現在馬克吐溫先生作為州長候選人出現在人民面前,他會屈尊解釋他是如何於 1863 年在交趾支那的瓦卡瓦克被 34 名證人定罪為偽證罪的。其中的偽證是搶走了一位貧窮的當地寡婦和她無助的家人的一小片芭蕉園,這是他們在喪親和悲痛中唯一的依靠和支持。 吐溫先生有責任澄清這個問題,這是為了他自己,也為了那些他要求投票權的偉大人民。 他會這麼做嗎?
我想我應該驚嘆不已! 如此殘忍、無情的指控──我從未見過交趾支那! 我不知道芭蕉園和袋鼠的區別 (a plantain patch from a kangaroo!)!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很瘋狂又無助。 我什麼都沒做就讓這一天溜走了。 第二天早上,同一份報紙上刊登了這樣的內容──僅此而已:
意義重大 --- 值得注意的是,吐溫先生對交趾支那的偽證保持沉默。
[備註:在競選活動的剩餘時間裡,除了「臭名昭著的偽證者吐溫」之外,該報從未以任何其他方式提及我。]
接下來是《公報》,內容如下:
想知道。 ——新州長候選人能否屈尊向他的某些同胞(他們正熱切渴望投票給他!)解釋他在蒙大拿州居住時的室友不時丟失貴重物品的插曲,直到最後,這些東西總是在吐溫先生身上或他的 "行李箱" 中發現,室友們覺得有必要為了他的利益而友好地勸誡他,於是在他身上塗上柏油、羽毛,強迫他騎在橫木圍欄上遊街示眾,然后建議他清空營地裡他占據的地方並且離開。 他會這麼做嗎?
還有比這更惡意的事情嗎? 因為我一生中從未去過蒙大拿州。
[此後,這本雜誌慣常稱我為「蒙大拿小偷---吐溫」。]
我開始憂心忡忡地拿起文件——就像一個人拿起一條想要的毯子一樣,他知道毯子下面可能有一條響尾蛇。 有一天,我看到了這一幕:
謊言揭穿了! 根據五角區的麥可‧奧弗拉納根先生、沃特街的基特‧伯恩斯先生和約翰‧艾倫先生的宣誓證詞,證實馬克‧吐溫先生關於我們崇高的標准制定者約翰-霍夫曼(John T. Hoffman)不幸的祖父因公路搶劫而被絞死的卑劣言論,是毫無事實根據的卑劣謊言。 不惜採用攻擊墳墓中的逝者、用誹謗玷污他們的名譽這樣可恥的手段來獲得政治上的成功,有德之人會感到沮喪。 當我們想到這種可悲的謊言必然會給死者的無辜親友帶來痛苦時,我們幾乎會被迫煽動憤怒和受到侮辱的公眾對誹謗者進行即決和非法的報復。 但是,不---我們讓他獨自承受良心撕裂的痛苦——(如果激情戰勝公眾的理智,在盲目的憤怒中,他們對誹謗者造成身體傷害,很明顯,沒有陪審團能夠定罪,也沒有法院能夠懲罰這種行為的實施者)。
巧妙的結語起了效果,當晚讓我從床上跳起 ,後門溜走 ,"憤怒和受到侮辱的公眾"湧向前門,把義憤發洩在家具和窗戶,他們來了,走的時候帶走了值錢物品。 然而我可以把手放在這本書上並說我從未誹謗霍夫曼州長的祖父。 我甚至從未聽說過他,也從未提起過他。
[順便說一句,上面引述的那本雜誌後來一直稱我為 "盜屍者吐溫"。]
下一篇引起我注意的報紙文章如下:
一個可愛的候選人。 ——馬克吐溫本來要在昨晚的獨立黨群眾大會上發表如此令人痛心的演講,但他沒有來得及! 他的醫生發來的一封電報說,他被逃跑的馬車撞倒了,他的腿兩處骨折——痛苦地躺著,等等,等等...。 獨立派則竭力接受這種卑鄙的詭計,假裝他們不知道他們稱之為旗手的--那個被遺棄的人缺席的真正原因。 昨晚有人看到某人搖搖晃晃地走進吐溫先生的旅館。 獨立黨人的當務之急是證明這個醉醺醺的畜生不是馬克吐溫本人:我們終於逮到他們了! 這是一個不容推卸的案件。 人民的呼聲如雷貫耳: "那個人是誰?
有一瞬間,真是難以置信,絕對難以置信,我的名字真的與這種可恥的懷疑聯系在一起。我已經有三年沒有喝過麥酒、啤酒、葡萄酒或任何酒類了。
[當我說我看到自己在該雜誌的下一期中自己被稱作“酒毒性震顫譫妄--吐溫先生”時,沒有絲毫的悸動,這說明了時代對我產生了怎樣的影響--盡管我知道這份報紙會繼續下去。直到最後都這麼稱呼我。]
到那時,匿名信已成為我郵件事務的重要組成部分。 這種形式很常見:
那個向你乞討卻被你踢開的老太婆怎麼樣了 ?
!!!霹靂!!!
還有這個...
你做過的事除了我沒人知道 你最好掏出一些錢給我,不然我就把你的名字從報紙上公布出來。
---漢迪-安迪
就是這些想法。 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繼續講下去,直到讀者感到厭倦為止。
不久,共和黨的主要刊物「判定」我犯有大規模賄賂罪,民主黨的主要報紙「釘」了我一樁嚴重的勒索案。
[這樣我又多了兩個名字: "骯臟的腐敗分子吐溫" 和 "令人厭惡的擁護者吐溫"﹞
這時,要求對我提出的所有可怕指控作出「答覆」的呼聲越來越高,以至於我黨的編輯和領導人表示,如果我再保持沉默,那將是政治上的毀滅。 彷彿為了讓他們的呼籲更加迫切,第二天的報紙上出現了以下內容:
看這個人 -- 獨立候選人仍然保持沉默。因為他不敢說話。對他的每一項指控都有充分的證據,而他自己鐵證如山的沉默又為這些指控背書、再背書,直到今天他永遠被定罪。看看你們的候選人吧,獨立派!看看這個臭名昭著的偽證者!蒙大拿小偷!盜屍者!看看你們譫妄震顫症的化身!看看你們骯臟的腐敗分子!看看你們厭惡的擁護者!凝視着他--好好想想他--然后說說你們能否把你們誠實的選票投給這樣一個人:他以他的滔天罪行贏得了這一系列悽慘的頭銜,卻不敢開口否認其中的任何一個!
我無法擺脫困境,因此,在深深的羞辱中,我開始準備「回答」大量毫無根據的指控和卑鄙邪惡的謊言。 但我並沒有完成這項任務,因為第二天早上,一份報紙發表了新的恐怖、新的惡意,並嚴厲指控我燒毀了一家瘋人院和裡面所有病患,因為它擋住了我家的視線。 這讓我陷入了某種恐慌。 然後,有人指控我為了得到我叔叔的財產而毒殺了他,並強制要求開棺驗屍。 這讓我瀕臨崩潰。 除此之外,我還被指責在我擔任院長期間,僱用了沒有牙齒、無能的老親戚為棄嬰醫院準備食物。 我猶豫不決---搖擺不定。 最後,作為黨派仇恨對我進行無恥迫害的恰當時機達到高潮,九個膚色各異、衣衫襤褸的蹣跚學步的孩子被教導在一次公開會議上衝上講台,抱住我的腿,叫我 '爸' !
我放棄。 我收回旗幟我投降。 我不符合紐約州州長競選的要求,因此我遞交了退選聲明 ,並在精神上痛苦地簽署了它:
您真誠的朋友...
曾經是個正派的人,但現在...
“臭名昭著的偽證者、蒙大拿小偷、盜屍者、酒毒性震顫譫妄、骯臟的腐敗分子、令人厭惡的擁護者---馬克·吐溫”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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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照 19世紀的美國--台灣的情況是不是有些相似?
其實民國66年台灣的選舉,
在投票前一天,有位女人牽著小孩到法院按鈴控告佔上風的市長候選人,告他遺棄.
這位候選人落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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